光阴荏苒,岁月如梭,80后的我离开家乡有十年了,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离开家乡太久。
时不时的对于家乡的东西非常的想念,但家乡变化太快,以前的瓦片屋现在变成了高楼大厦,泥巴路变成了水泥路,一切都变的美好及舒适。但也隔断了儿时的记忆,只剩下了一点回忆。
特别是对曾经耳熟能详的土话歌谣慢慢失忆。
今天带着一点回忆和搜寻,给大家整理一下余干土话歌谣,看你还记得多少?
余干土话童谣,你还记得多少?下面这些你会唱吗?
还记得元宵节的杆把里灯吗?好几个要好的朋友组队,举着杆把里灯,每家每户去“打灯”人未到声音就先进来了,为首的高声喊着“老板呐,看灯哦,打开门哦度开箱哦,生个崽哟会做官哦。”
然后后面一排的紧跟着大声和:
上灯上,进画堂
画堂里头出对子
对子里头出状元
状元撞一家
生个儿子中探花
蜡烛打发一叼
金子银子往前挑
蜡烛打发一对
金子银子往前背
上灯角朝外,老板看个年猪牛样大
上灯角朝内,老板看个年猪庆角里打不起
然后一个一个举起上灯朝户主家厅堂绕一圈,随之由举灯尾的高声喝彩道;
上灯尾巴摆一摆,恭喜老板生个千岁崽
上灯尾巴躬一躬,恭喜老板做公公
听着这些喝采声,有些大方的人家一高兴打赏个五毛到一块,小气的就打赏个一毛二毛的。
他们最高兴去的人家便是有刚出嫁的姑娘家,有这种习俗,新娘携着“新姐夫”来娘家过元宵,只要多唱几首喜庆的歌谣,多喝几声吉祥的彩。
在他们一再请求“添子添孙”下“新姐夫”禁不住他们软磨硬磨一高兴。
打赏的钱有几十块甚至更多,直到从“新姐夫”身上再也榨不出一分钱,杆把里灯队伍才从举着杆把里灯欢欢喜喜的走去下一家。
小时候和小伙伴们一起,玩头绳结花的游戏的时候唱的
锯子里锯,锯布袋
啥个布?麻布
啥个麻?度麻
啥个度?大溪渡
啥个大?天大
啥个天?黄天
啥个黄?鸡蛋黄
啥个鸡?线鸡
啥个线?锁钱
啥个锁?铜锁
啥个铜?半斤铜
啥个半?七月半
啥个七?头七
啥个头?蜡里子头
啥个蜡?堆屎蜡
啥个堆?草头里堆
啥个草?鱼心草
啥个鱼?黄尾里招鲫鱼
小的时候,身边的“癞痢仔头”好象特别多。
每看到有“癞痢仔头”小伙伴们便会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唱;
癞痢仔癞兮兮
上街跳糯米
撞到个风磨雨
着个破蓑衣
躲到个破庙里
大菩萨,细菩萨
保护癞痢仔生头发
有些人因为长了“癞痢仔”,被大人剃了光头,我们叫“棒头里”这时也会唱起来;
棒头里棒,推风车
推到黄金埠
捡到一块布
把得棒头里遮屁股
不知又是谁给个子矮小的编了首这么个歌谣;
矮子矮,吃牛奶
做牛个崽
跟牛困
做牛个嫩
对于胖子,也有一首哇吧里;
胖子胖,打麻将;
输了钱,不认帐;
坐火车,到九江;
九江着来火,吓得往东斯里躲;
东斯里一条蛇,吓的往外爬;
外头一只碗,割不了胖子个卵。
小时候如若眼睛不小心落了灰尘难受,就会闭上眼睛念着;
上咪咪,下咪咪
打开眼睛落屑里
小时候躺在竹床上乘凉,望着满天星星和圆圆的月亮,奶奶在一旁摇着扇子。
我们咿咿呀呀跟着奶奶念着;
月光光,照四方
照到何住何住光
婆婆起来拜呀拜
烧不来婆婆个围裙里带
公公吹呀吹
小时候如果看到别人有摔倒或者做了倒霉的事情,就会嘲笑他,所以就会唱一首;
拍巴掌,洗衣裳。
洗的白,晒的黄。
打发哥哥进学堂,
哥哥要个花枕头,
嫂嫂要个花背包,
小时候男孩子恶作剧,专编了一套骂女孩子的童谣;
嫩咀里嫩,靠边边
靠上街,买棺材
棺材里头一只蛇
吓得嫩咀里往外爬
也有人编了首歌谣笑胖子的:
胖子胖,打麻将
输了钱,不认账
剥衣裳,赢了钱
坐班房
有人编了两首歌谣笑话不爱做事的懒人;
1
早晨闷啾啾,情愿过个昼
昼时热哈哈,情愿打夜夜
夜里蚊里咬,情愿过个早
2
懒鬼懒,学补伞
补伞难补弦
学作田
作田难耕牛
学打流
打流冒有力
懒鬼饿得笔直
花对花,绿对绿,
破畚箕,撮屑里,
撮到一包针,嘬到哈姑个巴掌心,
哈姑告诉嫂,嫂哇嘬的好!
哈姑告诉哥,哥在楼上做鸡窝,
哈姑告诉公,公在塘里钓虾公。
哈姑告诉细,细在菜园里吹贝贝。
现在信息获取的量越来越大的时代,电脑手机成了小孩子童年的玩具。
而80后的我们那时没有这些。
一放学就和小伙伴游玩,并一起欢快地成长,如今童谣虽离我们远去,而当再次唱起时,儿时的欢乐又犹在眼前浮现,令人无比怀念!你记忆中的余干土话童谣有几首?